眼底隐约浮现出不悦之色。
慕鸿歌在桌前坐定,手拿精致紫砂茶壶,慢条斯理地往杯中倾倒热茶。
两人对秦卿之言,都不曾应声。
秦卿站在火炉旁边取暖,还不忘抽空看楼雁青与慕鸿歌。
“这张床是陆漠寒睡过的?”楼雁青指了指被褥整齐的床榻,眸色沉沉地看向秦卿。
可那悠悠然的询问声中,明显流露出对陆漠寒的不屑之意。
秦卿放下了手中的钳子,可还没来得及点头,却听到慕鸿歌的声音平缓的响起……
“先前我与好友来时,方丈有告知我二人,说这阵子你都与陆漠寒是住一间厢房。”慕鸿歌放下了手中的紫砂茶壶,眸色沉静地看秦卿。
仿佛在提醒秦卿别着急否认,也不要妄想隐瞒。
因为他们俩都知晓实情。
“他的确是睡的那张床,平日里他睡左边的床,我睡右边的床。”秦卿没有否认,待手心暖和后,便直到桌前缓缓坐下。
但秦卿也表示,今日清晨陆漠寒便下山离开了。
慕鸿歌与楼雁青听闻此事后,根本没任何多余的反应,显然是早已知晓陆漠寒已离开的事情。
“那在这期间,你们俩可有同床共枕过?”楼雁青慢悠悠地从床边,来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