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木姜一偏头正好可以看见他挺拔的鼻子,薄而红的唇,以及滚动的喉结,想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一上一下的喉结,望向门外,夜凉如水,可她还没回来。
木姜端上热好的馍馍和剩菜,说,“三爷,厨房里只有这些了。”
谢三郎悄悄瞧了她一眼,只见她温顺的拿着托盘站在一边,就如往常的丫头一样。
他点点头,拿了筷子就捻了菜吃,待咬了几口馒头,他忽的问:“那你吃了吗?”
“吃了,奴和楼下的长工一起吃了。”
哦,原来合着就他一个人饿肚子呢!他大力的咬了口馒头,嚼了使劲咽下去,右手戳着碗里的菜,嘟哝道:“对不起。”
木姜望着地板,置若罔闻。
谢三郎食之如同嚼蜡,他将馒头搁在桌上,筷子也放下,一眨不眨的看着木姜:“木姜,我错了,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三爷没什么该和我说对不起,是奴不该打三爷。”
谢三郎苦笑,若不是那一巴掌,他还不知道癫狂成什么样呢,那一巴掌扇醒了他,偏偏他还对她说那样伤人心的话。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谢三郎难得真诚,可木姜一句话就让他刚拿起来的筷子又掉了。
“三爷,奴觉得自己愚笨不会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