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西西姑娘走了,三爷您也放心,我绝对不会将这些事说出去,奴觉得,奴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倒夜香比较好。”
谢三郎捡起筷子,神色黯淡的戳着馒头:“在爷这儿不好么,风吹不着,雨晒不着,也不用做什么累的事。”
“木姜怕懒散惯了,骨头松了,以后再做重活,累活就不行了。俗话说的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谢三郎恹恹,站起身,背对她:“你什么都想好了,还和我说什么,反正不想在我这儿待,是吧?”
木姜不说话,麻利的收拾了碗筷,要出门,却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向谢三郎的背影,“三爷,你说我不愿在你这待,那你将奴当做什么,小狗吗?开心的时候逗逗,不开心的时候就踢一脚?奴也是人,会哭,会疼,若三爷真的为奴好,不如让奴走吧,省得爷总替奴收烂摊子。”
“好好好,那你走,走的远远地。”他躺回床上,闷着气道。
木姜晚上便收了铺盖,回了大通铺。田嫂挑灯缝破了个洞的裤子,见木姜抱着棉被回来,好奇道:“不是去服侍谢老板么?怎么回来了?”
木姜放下棉被,整理好:“不去了,从明天起我还是做明天的工作。”她将头发散下,摸到那根丝带,愣了愣,将它塞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