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田嫂:“倒夜香的工作有人做么?”
田嫂笑:“你还以为有人和你争呢?这活儿谁都不愿意做,管事的说了让咱们几个轮着来,如今你回来他们指不定多高兴呢!”
“那就好。”木姜躺回被窝里,看着仅涂了薄薄一层红漆的横梁,闭了眼,说:“田嫂,我觉得还是倒夜香好。”
田嫂将活儿做完了,吹了灯,笑道:“睡吧,做什么只要习惯了都觉得最好。”
谢三郎屋里照旧点着灯,他盖着被子眼睛睁得铜铃一样的大,白天他一直气西西抛下他远走高飞,夜深人静时,他猛地想起昨夜她说,解药在楼主身上。
她怎么知道?
她拿到了?
谢三郎心惊肉跳,坐了起来,掀开棉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想西西是怎么拿到解药的?若是他拿到,他拿到的话,还做屁的小倌!
他扶额大喜,笑道老天真无绝人之路。但很快他又笑不出了,他要如何拿到?楼主他是个男人,就算他忍着恶心奉献自己的菊花,可金楼主是个妥妥的直男,西西接近他,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可他怎么办?
他思来转去,一拍手掌,嘿嘿直笑。
第二日木姜换了一身全黑的布衫,乌黑油亮的辫子垂在脑后,辫尾是红色的头绳,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