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曲中,有战场杀伐之声,又有众人哭声。”
    谢子文道:“还不是因为今年好水川大败,宋兵阵亡六千余人,这曲是为他们而作。退军之时,阵亡将士的父兄妻子几千人号泣于马首前,哀恸之声震天地,这曲是为他们而哭。”
    一语未了,便有个家将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
    谢子文嘿道:“这位兄台忒也奇怪!我说打败仗呢,你瞪我作甚!”
    这中年男子仍是一脸和气,只轻轻扫了那家将一眼,那家将便退下领罚。
    谢子文吃了口热茶,道:“别的都是虚的,打了胜仗才是实的!今年二月,西夏国主元昊率十万大军来攻渭州。那任福打了个小胜仗就贪功轻进。夏军佯败退走,宋军不知是计,猛追至好水川,只追到几只木盒子,一打开,呼啦啦飞出了一百多只鸽子!宋军正惊疑间,夏军已四面合围包了饺子,这六千多将士就此命丧黄泉!这样的败绩,怎不让人灰心!怎么好计策都是西夏的,宋国只有上当的份儿?怎么敌将就如此聪慧,我们的军官就那样愚蠢?”
    白秀才被他说得热血沸涌,胸中酸涩:“我若为武将,当仗剑斩尽天下不平!”
    谢子文瞪他一眼:“还没吃酒,你就上头了!”
    白秀才不理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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