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膏、玫瑰酱、官桂末和甘蔗浆,盛在琉璃碗中放入雪地,眼巴巴地等新雪一层层覆在上面。
    “小玉儿。”他笑着招呼道,“做了冰碗,也不请我品尝吗?”
    谢子文舔着一碗冰冻甜品进来,与他在廊下并肩而立。
    白水部的脸就拉了下来:“存心不给我吃啊?冻死你。”
    谢子文嘻嘻直笑。
    白水部望着雪景吟咏道:“金盆初晓洗纤纤,银鸭香焦特地添。出户忽看春雪下,六宫齐卷水晶帘。幼年读过这首宫词,恰是眼前场景。”
    谢子文笑道:“我却记得另一首。”他轻叩白玉阑干,曼声唱道:“叹心事宛曲,应怎的、忘江湖。看过尽千帆,云深彼岸,雾浸罗浮。故人总隔流水,赋深怀,何处寄鱼书?枝上幽思渐满,愿教鸣籁吹芜……”小玉儿的嗓音清丽稚嫩,他唱来低徊宛转,真个含香吐韵,字字梅花。
    唱罢,谢子文道:“我记得你这阙《木兰花慢》,写相思之情。”
    白水部一窘:“这是我当初作来玩的。”
    “我相信昀羲很快会回来的。”谢子文用小宫女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看着他,“别难过。”
    白水部笑着抹掉了眼底涌起的酸泪:“好。”
    他们站了没多久,宫人就过来轻声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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