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尽千帆,你又记得多少?过十年你亦不记得我。这里一红一哭,万艳同悲,我又能活多久,死了我也不记得你了。不论是你还是大叔,我一个都不要记得。”
徒元义笑道:“你舍得?那朕找贾尚宫去了?”
邢岫烟奇道:“你找她干嘛?”
徒元义凤目潋滟,淡淡道:“朕没话同她说,也没有事吩咐她做,当然一找她就……”
邢岫烟心中一酸,却道:“有甚了不得的,你今生当皇帝,没准下辈子是不是个男人都不知道。但叫我下辈子不进这深宫后院,我也养一百个面/首。”
徒元义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下辈子安慰自己。今生都控制不住,何论来生?”
邢岫烟怒道:“我今生都是你祸害的!”
徒元义喝着茶,说:“你今生也是我给的,你见过自家田里种的粮食给旁人收割的吗?”
邢岫烟恨恨道:“原来我就是粮食,食色性也,对吗?就是圈养的女色方面的粮食,之一。”
徒元义呵呵一声,薄唇微张,凤目赤/裸裸瞟着她,说:“说起粮食,朕确实又饿了才来找你吃饭。”
“……”
邢岫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竟天旋地转被压在了凝芳亭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