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亲吻着她的唇,托着她的后脑用力挤压,辗转反吻时,手已经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
他自己的衣带也飞快解开了,但凡有露着的肌肤就向她蹭去。
他松开她的唇,吻她的脖子,邢岫烟气息混乱,推着他的肩,说:“你放开。”
“不放,朕饿了,要吃你。”
“你无耻!”
“朕吃自己辛苦种的粮食怎么无耻了?没偷没抢的。”
“谁是你种的粮食了?我是我自己,我是人。”
“呵呵,爱妃要吃粮食对吗?朕是个昏君,遍地饿殍也不舍得饿着爱妃,朕好好喂你。”他开起荤/腔也要人命。
“说了不要叫我爱妃!!”邢岫烟恼道。
“粮食和爱妃选一个,你喜欢被叫粮食,以后朕人前都叫你粮食。”说着又探手进她衣内,偷/香/窃/玉,熟练孟/浪风/流之极。
“不要……”不要露天,习惯了每天太监宫女听墙角,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她也不是要抗拒他的亲热一边舒服一边哭叫不要,回房任他折腾,但她不要露天,她不是乡间野狗呀!
不是说古代封建礼教深重,保守得要命吗?
“原来你还是喜欢爱妃。”他挑了挑墨黑的长眉,嘴角擒着一抹风流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