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回味过来,忽又挑了挑眉,凤目带着兴味,说:“原是为这事……你这般不成样,还不允朕纳个好的?”
邢岫烟一把拎住他的龙耳,微微伏低身,眯了眯眼睛,说:“你倒是给老娘试试看呀?你就这能耐呀?你的江山就靠卖身呀?那你怎么不把皇位禅让给你的‘老二’得了?反正都是它在为了江山社稷辛劳做贡献呀!”
徒元义努力捡着操节,整合着破碎的三观,挤出话来:“你这个……女流氓……”
邢岫烟一把抓起他的衣襟,目中带着威胁,道:“快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永远觉得我最好,再不纳妾!’”
徒元义挑了挑飞扬的俊眉,却抿嘴不说,邢岫烟像容嬷嬷一样往他身上拧去骂说:“你说不说!”
徒元义抓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是会扎人的母蝗蜂呀?”
邢岫烟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口中叫嚷:“我不要和你过了……我要休夫去找个真心爱我的男人……我不要一辈子葬送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当小妾不说,这个男人还不断纳新的小妾……没良心的男人呀,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徒元义见她眼角真有眼泪流出来,心下这才慌了,忙握着她的手说:“秀秀不哭,朕从没有想过要接受蒙古人的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