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睃睨着他:“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过了……不活了……”
徒元义扶住她的腰,顿了顿,看着她说:“朕爱你,朕心底只有秀秀一人。”
邢岫烟说:“你对长生天发誓。”
徒元义有丝无奈,说:“那是蒙古人的信仰……”
邢岫烟说:“那你对皇天后土发誓。”
徒元义对上她还有泪的美目,淡淡一笑,道:“以这样的姿态对皇天后土未免不庄重。”
古人若是提皇天后土都是摆上香案、整肃仪容的,何况是最多礼仪的皇帝。
邢岫烟也想到这一点,便没有让他现在那样做了,却又说:“我真心爱你,你要是敷衍我,只把我当个玩意儿,那咱俩就别过了,一拍两散。”
徒元义坐起身,搂住她安抚,哄道:“秀秀怎么能怀疑朕的心意,秀秀乖,不乱醋了。秀秀是女子,怎么能泼辣打朕呢,这让外人瞧了,如何是好?”
邢岫烟贴在他怀里,带着鼻音:“这没有人。”
“没有人也不能打朕,朕被你打得好生疼……”
“在我们现代,老婆打老公是很正常的,是爱表现,打是亲,骂是爱。”
“那朕也亲也爱一下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