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撑不住了,也把灯一关,缩到被子里双手搂着傅沉的腰睡觉去了。
陈西这天晚上一整晚都做着找东西吃的梦,更气人的是,她梦到她跟傅沉一块去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傅沉有饭吃,而她没有。
傅沉在吃的时候,她一直在旁边吞着口水看着傅沉,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梦里为什么不开口找傅沉要点吃的,但更过份的是傅沉从头到晚只顾自己吃,完全没有要问她一句吃不吃的意思。
陈西这一晚上饿的光做这个梦了,来来回回的,反反复复的,把陈西虐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陈西一大早起来就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做早餐的时候,特地给自己多煎了两个鸡蛋,给傅沉只做了份素面。
见她这样,陈匪不干了,把自己碗里的鸡蛋拔了个傅沉,还边埋怨地说:“姐,你干什么呢?一大早又哪里不痛快了。”
傅沉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个鸡蛋,心里叹息,这姐弟俩,还真是磨人。
陈西大概也知道傅沉的习惯,连忙把傅沉碗里的鸡蛋挟走,还飞快地咬了口,“你姐夫也减肥。”
陈匪奇了,觉得他姐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你不也减肥吗?为什么你一个人要吃那么多鸡蛋,而且鸡蛋热量最少了,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