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哪里会胖。”
陈西瞪了陈匪一眼,十分暴政地说:“我晚上减,你姐夫早上减。还有你吃你的,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你要不吃,一会我就把你那份拎楼下去喂流浪狗。”
陈匪连忙低头去吃自己的那份早餐,一边吃一边摇头。
“政权是兽性的表现啊。”
可惜,陈西政权到底了。
第二天陈匪上班,陈西就不让他再坐傅沉的车了,塞了点钱给他,“你自己打车吧,你一个仓库里的搬货小弟,天天坐老板的车上下班,影响不好。”
昨天已经造过势了,该知道陈匪是皇亲国戚的,也都知道了,应该没有什么人会为难他。
所以傅沉的车,陈西就不让陈匪再坐了。
陈匪虽然颇有微词,但一听陈西说是为了傅沉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陈西去了电视台,她的新节目收视率也不错,还有很多陈西已经记不起名字的同学打电话过来问她,自己的小孩能不能上她的节目。
接到电话的陈西愁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刘露搂着她的肩问她怎么回事,陈西说,“不认识的同学打电话来说想让他们的小孩上我的节目,都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我的号码。”
刘露对陈西的这个笑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