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阁老、唐意航又待他一如既往,加之该为两个孩子的前程打算了,才回到京城来找他。
“这种账,不是您那个算法——要是让他念着同母异父的情分,帮衬您的两个孩子,那么,早在这之前,他是不是该帮衬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走出窘境?
“您为他着想过么?
“去不成他开办的书院,便想去别处,您倒真是心思活络。
“不过,您把心放下吧,其余四家书院,也绝不会收留您的儿女。
“不是我们会从中阻挠。用不着,因为没人会为了钱县令的家眷开罪他和叶先生。
“同行么,争的时候不少,但也要看值不值得。”
钱太太抬头看住她,咬住唇,眼角已有水光。
蒋徽问道:“您对飞卿有过几年养育之恩,谁都不能否认。
“您想让他偿还那份恩情么?
“不妨与我说说,我斟酌一番,觉得合适的话,我帮他偿还;可若是不合适的话,那您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做不出败坏婆婆名声与人两败俱伤那种事,但自认真不是软柿子。
“怎样?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斗斗法?”
跟蒋徽过招?寻常女子一辈子都视为依靠、主心骨的家族,她都能折腾得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