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问问护士。”
闻言,晏城沉默了下来。
后知后觉的,到现在,脑子才一片空白。
他眼里虚着浮光,好半晌,才沉沉地应了句“行吧”。
时间过去越久,等在外面的晏城就越焦躁不安。
产房内。
护士告诉陈锦瑶,说是她丈夫已经到了。
“要不要让他进来陪你?”护士见惯了会在产房内发生的事情,私以为能在妻子生产时时刻陪在身边甚至是直接进产房握紧妻子的手的丈夫,才是幸福婚姻的在日常细节中的一个体现,这样的夫妻才是有爱的。
话音未落,另一位才出去就又进来的护士传话,就像是为了和前一位打配合似的,语气里是藏也藏不住的艳羡:“陈女士,你的丈夫要求进来陪你。”
陈锦瑶缓过一阵极致的痛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全身上下都湿了,碎发贴在脸上,汗水直接穿过蓝白条纹病服,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脸上除了苍白一点其他的颜色都没有,贝齿紧咬着唇,两手搅着一旁的固定布条,以便再发力时能借此用上全身的力气,过了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看向那两位护士。
“不要让他进来。”陈锦瑶轻声说。
有气无力的,却也十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