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两个护士微微一怔,随即面面相觑对看一眼。
都清晰无比地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不解。
陈锦瑶虚弱地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下。
“他进来了,我会哭。”她这样说。
我会觉得因为有了能够依赖的对象。
就可以卸下满身的坚强,
述说自己因为疼痛而不断衍生出来的委屈。
最终,可能连一鼓作气把孩子生下来的力气都不想用了,然后就想着矫情地拉着他的衣角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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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
帝都夜生活刚刚在最嗨阶段。
晏城守着产房的门,抓耳挠腮翘首以盼。
漫长的等待消耗了他所有的耐心,他现在恨不得直接破门而入。
陈锦瑶说,他进去了她会哭。
他还想说,她不让他进去,他才要哭。
晏城红了眼,眼眶内酸酸涩涩的。
除了干着急,他觉得自己什么也帮不上。
二十三点三十九分四十二秒。
产房内传出一声嘹亮的独属于新生儿的啼哭声。
“哇”地一声清脆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