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慰。
再用手撩了撩被我扎在后脑勺的头发,我忽然生出新的想法。
一个多小时后,我顶着清爽的短发,踏着一路的夜色回家。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十点半。
给醒过来的小二代喂完夜奶,我让保姆阿姨带他去睡,然后我抱着笔记本半卧在床头,上了数码资源网搜了搜今年大热门的芯片,我找了个通路特别多的,拿着它练手开始作布线图。
我以为我离开职场那么久,可能会手生了,不想有些东西真的是根植在骨子里面的吧,我居然操作得跟以前没有多大差异。
那种失而复得的成就感支撑着我,让我暂时沉醉其中,我浑然不知时间飞逝,我甚至连张代回来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直到,他不小心踢倒了一个摆件,那个摆件有些沉,扣在地上闷声刺耳,这才惊动了我。
刚开始我以为是保姆阿姨不小心撞到了,我赶紧的把笔记本扣上,急急忙忙下楼去,却见张代,他像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似的,身体呈大字仰着。
有一阵淡淡的酒气,瞬间钻进我的鼻子。
皱着眉,我先过去把摆件扶起来放好,我再移步到张代身边去。
我看他的状态,他应该是喝了不少,他的眼睛眯着,呼吸声就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