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箱似的。
看样子,他是一时半会没法自理了。
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摸着回到家里的。
他好歹是小二代的爸爸,他周末在家也会带孩子玩,他要冷感冒了,我怕他要传染给孩子。
没作迟疑,我拉过旁边的毯子作势往他的身上盖。
然而,我手中的毯子还没落下,张代突兀张开了眼睛。
张代把涣散的视线敛了敛落在我的脸上,被酒精困顿得满满血丝迷离的眼睛里,有短暂的迷惘,他扯着嘴角,声音有些含糊:“你是谁?”
说着,他作出一副想要爬起来的模样。
卧槽,他是喝醉了,还是眼瞎了!
完全对这个男人没有了好脾气,我冷冷的:“你在这里躺会,酒醒点再折腾,别瞎走走把那些东西碰得东倒西歪。”
喝多了犯傻逼吧,张代还是执拗的:“你谁?我问你是谁。”
还生怕我耳聋是怎么的,他的声音高了几个度。
他大爷的!
真的怕他借着酒劲说话不知个大小声,把小二代给吵醒,我耐着性子,我把毯子盖他身上,低喝:“你踏马的给我安静点,我去给你弄点茶水醒醒酒。”
鬼知道他是吃错药了还是中邪了,张代突兀嘿嘿一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