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问:“电话打完啦?”
何歆安尴尬地笑,“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不久等不久等,”易爸爸摆了摆手,又连连招呼她,“快先进来坐。”
他招呼着何歆安进了办公室,自己走在后面,特意把办公室的门敞开。
注意到他这个避嫌的举动,何歆安心里莫名舒坦。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和易爸爸的交谈,让何歆安觉得,自己不是进了院长办公室,而是某家婚介所。
她甚至都不知道,易爸爸是如何从“你爸爸救了我儿子,我真的很感激,很想认你当干女儿”的话题,跳跃到“干女儿就是儿媳妇,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何歆安眼角直抽,找借口想溜,“易院长,真的不好意思,我朋友还在病房里等着我回去,我……”
易爸爸爽朗地开口,纠正她的称呼,“叫什么易院长,太见外了,叫我易伯伯就成,再不见外,喊我公公也成哈哈……”
何歆安:“……”
何歆安满头黑线,“易伯伯,我朋友还等着我,我先回去了。”
“别介,伯伯陪你一起去。”
易爸爸边说着边从身后椅子上拿起一件白大褂穿上,正色道:“说句不谦虚的实话,你易伯伯在这医院干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