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哪个科室都轮过,看点病还是不成问题的,对了,你朋友是刚住院?住在哪个住院部?”
“第二住院部九楼。”
易爸爸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秒,他迟疑地看向何歆安,“产科?”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说了两声抱歉,又笑道:“瞧我,以为来医院的人都是生病了,你朋友是怀孕了待产?这是喜事呀。”
何歆安更加尴尬,“不是,她是宫外孕流产。”
易爸爸:“……”
易爸爸:“对不起。”
多亏了这场尴尬的对话,易爸爸总算没跟着何歆安去住院部,又因为何歆安拿着要照顾朋友的理由推辞,易爸爸又打电话让易言取消了酒店订座,等何歆安改日有空再约。
从行政楼出来,何歆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大概是因为最近和某些长辈打交道的记忆都不太愉快,乍一遇见这么闹腾又自来熟的长辈,还真让她很不习惯。
想起刚刚离开时,易爸爸还一个劲在那抱着头碎碎念地自责,何歆安不觉笑了出来。
易言一个高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父亲却是个和他完全相反的老外老顽童,只能说……基因真是个强大的东西。
想起另一对父子,何歆安的嘴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