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堂上的老夫子讲得唾沫星子四溅,看起来暂时没有精力管下面的事情, 李文柏眼珠子转转, 胳膊肘戳戳右边同样在发呆的青年:“这位仁兄,怎么一天了都是在讲《论语》?何时讲 如何应试?”
“应试?”青年奇怪地瞟了李文柏一眼,随即恍然大悟,“新来的吧?难怪不知道咱们书院的规矩, 会试之前都要重新讲一遍《经史子集》的,你来的晚,都已经讲到论语了。”
原来是复习?这就讲得通了...
李文柏感激地点点头,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青年猛地一怔,接着开始疯狂使眼色。
这副场景怎么看怎么像课堂开小差被老师抓住,李文柏头皮一麻,僵着脖子缓缓转向正面,正正对上老夫子那能杀死人的冰冷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坐正身体把目光重新挪到书中去。
不论什么年代,老师这种生物都是学生的天敌。
偏偏那老夫子似乎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沧桑有劲的嗓音在课堂上重新响起:“李文柏,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出自何篇?”
这是在敲打他呢,李文柏苦笑着站起身,恭敬行礼:“先生,出自《论语·为政篇》。”
好在他虽然是个纯粹的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