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原身好歹也读过几年书,经史子集光背诵还是背得挺牢的。
老夫子眼神温和了些,开口却依旧严厉:“作何解?”
这就是考教了,李文柏正色:“攻,专治也,故治木石金玉之工曰攻。异端,非圣人之道,而别为一端,如杨墨是也。其率天下至于无父无君,专治而欲精之,为害甚矣。”
这回答算是中规中矩,老夫子点点头,又问:“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作何解?”
还来?李文柏一愣,忍不住看向周围的学生们,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同情。
赵旭之趴在最角落的位置,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又想看见李文柏出丑,另一方面,想到午时孙平所说的话,有禁不住为其担忧。
老夫子目光炯炯,显然正等待着他的回答。
古时没有标点符号,句读是门学问,而论语中的这一句话,直到后世也是众说纷纭没有定数,连断句都有好几种。
在大齐,最为正统的断句方式也正是后世流传最广的那一种,鼓励统治阶层实行愚民政策的那种。
要按最为中庸的解释来回答吗?
李文柏深吸一口气,脑中思绪电转。
还是那个问题,夫子在此时提出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