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倒没有责怪他,照规矩,除非他自己有要求,后院安排侍寝,原本就应该是管理中馈的正室负责,而他没有正室,乌喇那拉氏又是嫡母,那么为他安排妾侍,其实算是乌喇那拉应该有的权利。正如各府的少年们到了年纪,当家太太会放两个通房丫鬟。
看了看天色,苏景面上没有甚么波动,起身道:“走罢。”
“是。”魏珠抢了小太监手里的灯笼,在前面引路。今晚他且得警醒着呢,贝勒爷跟前终于有个正经父女服侍,他得仔细瞧瞧,看这到底谁更得宠,那才知道今后往哪边尽心一些啊。
安容在屋里坐卧不安,她穿着一身以前并不没穿过的但粉色旗装,望着一桌子宫中赐下的精致酒菜,心里就像放了十七八面锣鼓,咚咚咚跳的她不得片刻安宁。
跟着她进贝勒府的玉珠道:“主子,放心罢,贝勒爷一定会来的。”
“真的会来吗?”安容紧张的握住玉柱的手,清秀的脸上能看得见显而易见的担忧。
“会来的!”玉珠重重点头,“您瞧这酒菜,是魏公公亲自领人送来的。”
安容还是有点不放心,她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希望和使命,尽管她只是个格格。
自从被康熙指为苏景的妾室后,赫舍里家就仔仔细细的对安容分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