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气。她何苦呢,连亲兄弟都指望不上,还指望侄女嫁了人后跟自己一条心?
第二日黄昏时候,两乘小轿子一前一后进了端贝勒的侧门。尽管有意抬举,但身份毕竟摆在那儿,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办宴席,只是端贝勒府还是收了不少礼,其中最瞩目的便是太后赐下两座白玉送子观音,还有康熙赏了一桌酒宴。
魏珠又开始头疼起来,不知道这着酒宴该摆在哪个格格的院子里。
苏嬷嬷领了乌喇那拉氏的意思过来让魏珠把赏菜都放到赫舍里·安容那儿。
“乌喇那拉格格今儿身子有些不舒坦,把万岁赏赐的酒菜都送到赫舍里格格屋里罢。”
魏珠瞪大眼睛,确定苏嬷嬷并不是在说笑后,嘿嘿笑了两声,令人将东西送到安容的西翠院。
苏嬷嬷越俎代庖,虽说是遵照乌喇那拉氏的意思,但还是亲自去向苏景解释了一番,“大阿哥,福晋的意思,今晚乌喇那拉格格身子不方便,还是让赫舍里格格先伺候您。”
苏景放下手里的书,望着苏嬷嬷一言不发。
苏嬷嬷被苏景深邃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尴尬的道了两声喜后告辞退下。
魏珠办好事后回来禀告,“贝勒爷,这酒宴已经送到赫舍里格格那儿去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