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的女人。
那些被生生折断脚骨时所发出的凄惨哀嚎似乎仍在耳边,陈敬文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底气不足道:“可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瞎。”
吴桭臣提起茶壶美滋滋的啜了一口,摇头道:“甚么规矩,前明时候还没那么多缠足的女人。
万岁说得对,你们这些人啊,总觉得缠了足,就添了几分骨气。”
他说着一笑,摸了摸脑后的辫子,笑道:“要我说,有本事,就一直别剃头。”
自己被杀怕了,砍头砍的胆寒了,就在女人身上动脑筋,要女人受苦来表明我们这些读书人还是有骨气的,这算甚么?
陈敬文差点被唾沫给淹死,指着吴桭臣脸色发青道:“你,你胡说甚么?”
吴桭臣拨开他的手,轻描淡写中似是夹杂着一种无声的嘲讽,“你急甚么,万岁既然说出口,就不会因言而治罪。”
他看到陈敬文的样子,想到多年老友之情,还是提点了几句,“重生,万岁的脾气,你莫非还不清楚。
你果真以为万岁是看到王言盛请废剃发易服令不满才下旨强令必得放脚?”
“这……”陈敬文迟疑不定,凑过去低声问道:“莫非还有甚么别的缘由?”
吴桭臣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