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鸦色蝉衣。
太淫乱了,她和他这样,衣衫不整地倒在沙发里。
窗外华灯初上,有月光和灯光交织着隐隐地点亮驺虞的发丝,他们却躲在这里的暗影处,面目模糊,连套都不用就开始发情似的交媾。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还想要更多不洁又炙热的东西。
甘霖手指抚摸勾了她的臀线,又顺着脊椎绕回来滑动到她的耻骨。
浅滩小腹上镶嵌着一枚可爱浅浅的肚脐,甘霖拇指爱怜地蹭了蹭那处,像用羽毛瘙痒似的。驺虞小腹处真的好敏感,一下子就咬唇,眼里波动着动人的水光,不肯动了,卖娇地同他咕哝:“别搞我呀……都快没力气了。”
她没力气,可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做这桩坏事。
手指掐住她的耻骨,轻易将她上半身托举起来,再度迎着这色情至极的重力顶上去,驺虞一下就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眼里的雾气凝成了珍珠,她睫毛下头被沾湿了,失重似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娇娇地笑,一个吻落在他耳畔,她耳语:“你好坏啊。”
“弄死我了。”
是弄死她的还是爽死她了?反正驺虞尝到这深插的甜头是不愿意再卖苦力了,甘霖动得越大刀阔斧,一下下从下至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