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窄穴顶透,她皮肤的温度越热,声音也越媚。
“哈……”整个人浸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喝了一打冰啤也就是这个模样了,驺虞骨头都化了,双腿像剃了骨头的酥肉,只会被他干得大敞,足尖倒是绷着的,粉色的菱角似的,一下下戳着沙发上丝绒的布料。
百十来下,划出一片倒绒的痕迹。
他还没射精,她就先到了。
红唇白齿咬着他肩上的毛衣,哆嗦着留下一个濡湿的牙印,她嘴上那点儿唇釉的颜色从他的唇蹭到喉结,又像调了水的朱砂沾染了耳畔和脖颈。
甚至连他领口那一抹白色,也沾染了一点口脂。
像血似的,惊心动魄。
她内里痉挛地裹住他,整个人没气力,甘霖不再顶弄她,只是就着那个贯穿她的的姿势,缓和着想射精的意味,轻轻搂抱着她的腰肢,手指一下下捋毛似的剐蹭着她的一对蝴蝶骨。
等到驺虞平息下来,汗津津的一张巴掌脸在他颈子里抬起来,才感觉到内里的东西仍然灼热肿胀着,她又要扭腰来裹他,却被甘霖抱着腰肢将自己撤了出来。
再扭甘霖真的忍不住了。
驺虞身子一侧,像个孩童似的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晃悠着足尖,胳膊还攀着他的肩颈,软绵绵的膝盖顶着那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