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另有打算。”
温晦看向知非否,他问:“我被困于炼狱窟三十载,虽不得出,却也不是个完全的聋子。”
他的笑容收敛,一夕间令人瞧着反倒像是冰雪雕铸。
温晦慢声道:“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动秦湛。”
他说的很慢,每说一个字,知非否便觉得像是座山压在了自己的肩上,待温晦说完,他竟也已站不住,噗通一声再次跪下。
知非否面色发白,他的额上沁出冷汗,止不住心惊。若是三十年前的温晦已是人类能达到的巅峰,使人仰望。那么现在的他便是谁也见不到天边之外。他虽然站在知非否的面前,知非否却连他的半分界限也触摸不到。
温晦现在的修为精进到了何处?
他现在有多强?
知非否甚至连“强”这个字还能不能形容温晦都无法确定。
他简直已经不像是人。是啊,如果是人,怎么可能能够被打入了炼狱窟后,还能挣出?
他或许早已不是人。
知非否心里生出恐惧,面上却仍笑着回答:“魔尊误会了,我上剑阁为得是您当初交代的事情。”
“您说要找一个瞎子,这些年来,枯叶宫在四境安插人手,寻到的天生目盲着约有千数,这些人如今都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