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入秘密的牢中。唯有剑阁上的那个,因是剑主的徒弟,属下不得不亲自去。”
温晦毫不为所动。
司幽府君瞧着知非否面色着实勉强,念及同僚情谊,低首对温晦道:“此事他倒未曾说谎,算上剑阁上的半瞎,枯叶宫却是已经将人寻得差不多了。”
温晦沉吟,他的手仍抚在自己的剑柄上,但好歹没有再说什么了。
知非否忽觉身上压力骤减,他松了口气,尚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温晦淡声吩咐:“你们既已找来了,便都回去吧。”
司幽府君看着温晦,愣声问:“那您呢?”
温晦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们也无需将我出来的事大肆宣扬。”
司幽府君听着惊讶极了,他连忙问:“您是伤到哪儿了吗?”
温晦道:“不。”
他温声道:“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司幽府君不明所以,但他惯来以温晦的命令为先。他与知非否见温晦离开,却也未回苍山,而是往西而去,也无人得知他到底要做什么要去哪儿。
司幽府君知道这不是自己擅长的,他犹豫片刻,伸手扶了知非否,冷冷道:“我一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动秦湛。”
说完了,他还是忍不住问:“魔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