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在他念后,朔夜爵的手指划过金钵,金钵内千年不化的寒魄竟然一夕便化成了水,而后溶于各类药粉,渐渐凝出一股淡朱色的液体来。
    朔夜爵取过了笔,对秦湛道:“躺好,接下来你有时间不能动了。”
    秦湛自然配合,她躺上了床。
    朔夜爵又道:“袖子。”
    秦湛挽起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
    朔夜爵拿笔沾了药水,半倾下身,屏气凝神。淡红色的笔尖携着冰凉刺骨的药水在秦湛的胳膊上划下的第一笔,就好似眠冬寒刃割过一般。这还只是开始,随着朔夜爵写下的符文越完整,秦湛身体里似乎剜心般的疼痛便更强烈。
    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朔夜爵自然知道秦湛会发疼,他头也没抬,径自道:“忍着。”
    秦湛当然忍着,可她也不是什么都会忍的人。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也为了不给朔夜爵太好过,她干脆问道:“都说阙氏以金针见长,阙师姐九针续命之术更是闻名天下。你曾是阙氏的药师,你怎么不用针,反倒用起了造器者善用的咒文?”
    朔夜爵知道秦湛这是不高兴也要让他不高兴一下,所以他写咒文的时候,更是半点力没收,只疼得秦湛没空再去想别的,画完了最后一笔,连着秦湛躺下的长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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