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成了阵,方才收了笔和钵。
    钵里的药水也所剩无己,朔夜爵一边将剩下的药水存了,一边回答了秦湛。
    他道:“等你哪天死了,你就能见到我的金针了。”
    秦湛:“……”
    秦湛实在是太痛,可朔夜爵在这里,她偏偏连昏过去也不敢。
    越鸣砚见到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走上前,伸手盖住了秦湛的眼睛,语气轻缓道:“师尊休息吧。”
    秦湛低低道:“不行。”
    越鸣砚温声说:“外面正在下雪,白茫茫的一片,安静极了。”
    “我守在这里,师尊休息一会儿。”他说,“我惯来信赖师尊,师尊也信我一次可好?”
    秦湛原本是不想的,可燕白一顿唧唧喳喳,加上着实痛得厉害又不能动,燕白唠叨着不过三句,秦湛便果断气息一松让自己昏了过去。
    燕白:“……”
    燕白难以置信对越鸣砚道:“她这是嫌我烦?”
    越鸣砚耐心说:“怎么会,正是因为燕白前辈在,师尊才能放心休息。”
    燕白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好糊弄的燕白了,可是他看了看秦湛,又觉得越鸣砚说的对,便也放下了。
    屋外下着雪。
    朔夜爵立在洞里有窗的一处,立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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