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爵道:“只可惜,我不喜欢躲在师父背后的徒弟。”
    越鸣砚踉跄而出,朔夜爵那一掌让他受了点伤,但朔夜爵本就是个命若游丝的家伙,他那一掌,也未能给越鸣砚带来太大的伤害。
    他被赶出了结界,下意识看向秦湛。
    秦湛被剑第四困着,忽然间,温晦微微变了神色。
    一抹银芒从炎中而出。
    秦湛的偏冷趋淡的声音平平传来。
    她道:“剑第四。”
    温晦的剑第四,是阵。
    秦湛的剑第四,是破。
    温晦急退,天地间原本充盈的剑意忽被狂风暴卷,酷杀与绝灭侵袭而来,似海浪翻涌吞灭船只,更似山洪汹涌崩裂大地。
    天与地上所有的生,所有的灭,都似要在这一剑下被割裂。
    花语察觉到了危险,她想要扑去救小越,却被朔夜爵牢牢的按住。朔夜爵赢不过越鸣砚,但对付一个年轻的丹修还是绰绰有余。
    他道:“你去送什么死。”
    花语哭叫、甚至动手要打他。她道:“那你为什么要将越师兄推出去送死!你这个人连心都是黑的,你要他死在剑主的剑下吗!”
    朔夜爵冷笑道:“死在剑下?我倒是想,那也要看天肯不肯,越鸣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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