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不肯呢。”
花语:“你说什么——”
花语话音未落,秦湛一剑剑势已成!
雪谷摇动,天昏欲沉。
朔夜爵的结界都受到了猛烈的冲击,他牢牢按着花语,眼里却忽见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越鸣砚倒下了。
他不仅倒下,背脊、关节,七窍,都在秦湛的剑意下被压出了血渍。若有似无的剑意从眠冬剑上而起,似想要守住他,可这剑意来得太晚,以至于轻易间便被秦湛击碎!
朔夜爵难以置信,他低声道:“怎么可能?”
他说着怎么可能,眼里却露出了狂热与期待来,可就在这时,秦湛满是剑意的眼里瞧见了越鸣砚。
她顿住了。
不顾温晦、不顾这一剑。
她生生停住了。
温晦的眼里满是诧异。
秦湛已砰得一声跪跌在地,她张口便是血,吐在纯白的雪地上,瞧着有些吓人。
燕白便是被吓着了,他看了看越鸣砚,又看了看秦湛,声音都开始发抖:“秦湛,秦湛你没事吧。小越,小越看着不太好啊。”
秦湛以拇指擦去嘴角血渍,她盯着温晦,重新站了起来。
温晦却不再出剑了。
他神色复杂、却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