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半垂着,面上的神情似在思索,片刻后他才道:“我不能让秦湛回来。”
他此言一出,正道皆为他赞许!
门外的那名苍山弟子见了,眉眼微微敛下,好遮住其中略带讥诮的笑意。
阿晚闻言,脱口而问:“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当然是越师侄比你分得清是非黑白,比你懂得何为大义!”
道子眼睫微动,他似乎感到了困惑,以至于自己一时都无法给出阿晚答案。
好半晌过去,他方才能说出自己的答案,他对阿晚淡声道:“她欲阻我,我不杀她已是看在了‘我’的面上。”
这厅里的旁人听不明白道子这一句话,阿晚云松等已经知晓了道子身份的人却是知道的。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基本就是直接推翻了阿晚所有的猜测——越鸣砚对道子的影响,根本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深。
这是云松和阿晚都没有想到的。
道子甚至抬了眼,对他们俩淡声道:“她既已拔剑,我没有等死的道理。”
阿晚闻言,难以置信:“越鸣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道子已不再理会他们二人。
眼见道子并不打算替他们两人脱罪,即刻有人吩咐道:“将这丫头绑去云水宫的地牢,还有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