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犹豫了一瞬,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他。
    被云松先前伤了的、再次伪装成了苍山弟子的知非否笑了声,替那掌门做了决定。
    知非否轻声道:“云师兄怕只是一时着了这丫头的道,便请由祁连剑派的长老一并带回吧。”
    一滴墨溶于水杯里,或许能将这杯水染出颜色。可一滴墨溶于江海里,哪怕这滴墨再浓也显不出半点来。
    这是秦湛的看法,所以她告诫云松与阿晚,定要行事谨慎,徐徐图之。
    可阿晚却觉得,感情不是墨水。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随着记忆的增加便轻易的淡去。风泽记了逍遥仙一千多年,这一千多年里,他遇见过的事,遇见过的人,加起来不远要比遇见逍遥仙的那几十年更长更远?但对他最重要的、他记忆最深的,却永远是当年的一句戏言,更是为了这句戏言,不惜兵解。
    越鸣砚对秦湛到底抱有多深的感情,没有人比阿晚更清楚了。所以她才敢赌,才想赌。
    她赌道子可以忽视越鸣砚二十年的记忆,但却无法抹消越鸣砚的感情!
    云松见有人要来拿风晚,忍不住再次握上剑柄,他低声喊道:“风晚……!”
    阿晚突然镇定了下来,她眼中的光闪烁不定,面对要来拿她的弟子也曾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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