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先打开,花语见了她转头对阙如言道:“师父你看,我说了曾祖爷爷在的,他果然在吧?”
朔夜爵:“……”
朔夜爵下意识便要走,阙如言也跟着出来了。她见到了朔夜爵,眉眼都忍不住弯起,笑着说:“对呀,祖爷爷在。”
朔夜爵:“……”
朔夜爵蹙眉,语气不善道:“我说过别这么称呼我,我早不是阙氏了。”
自从朔夜爵叛离阙氏,他与阙如言已是数十年不见了,每逢年节寄去的信也不过是怕她依然如同小时一般缠闹,方才一寄多年,以致养成了习惯。朔夜爵再见阙如言,要不是她的一些习性没有大变,怕是也难相认。
但对阙如言而言,朔夜爵却是分毫未变过。那些每年一封的信对她而言,就好似积攒起的时光,使得她再次见到了朔夜爵,也不觉得时隔日久,仍是将他当作昔年教导自己的长辈,语气里并无太多生疏。
阙如言闻言分毫不恼,只是心平气和说:“那也是祖爷爷。”
朔夜爵:“……”
朔夜爵有些不耐,他转身便欲离开,阙如言却叫住了他。
阙如言道:“祖爷爷,我有一个病人……他的情况有些麻烦,我想请你看一看。”
阙如言说话的口吻大部分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