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急不缓地,只有在求人的时候才会放的尤为慢。从前朔夜爵尚还是阙夜月的时候,每每被这个小辈缠上,她便是用着这样的口吻,试探着向他询问着些在他看来简直容易到使人发笑的问题。
    朔夜爵应该不答的。
    可就像从前一样,他还是转过了身,不耐烦道:“谁,司幽府君么?”
    阙如言迟疑着点了点头。
    朔夜爵下意便想说“不治”。但他这句话最终又没能说出口,他只能阴沉着脸,往司幽府君在的地方走去。
    司幽府君见到朔夜爵,还觉得奇怪。他尚未想好要用什么来打动他求医,朔夜爵怎么自己先来了?
    朔夜爵坐下后也未给司幽府君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查看了对方的伤口,又检查了阙如言的医治方式。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道:“你做的已经很好。”
    跟来的阙如言迟疑说:“但也只能保他的命。”
    朔夜爵道:“灵脉被断,能保命已是不错。你以六针护他修为,三针保他行动如常,换我也不见得能做到更好。直面道子一剑,难不成还想要什么事都没有吗?”
    司幽府君听得满头雾水,他看向阙如言:“什么意思?”
    阙如言迟疑,片刻后还是回答了他:“你受的那一剑未要了你的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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