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陛下?”
嘉元帝凝神,长出一口气,缓缓道:“召晋王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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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汜今日并未上朝。
他本就是一闲官,且眼下安王监国,上朝都只是走一个形势,他便偷了一日闲。他“醉心风花雪月,无心政事”的名声在外,倒也无人指摘。
他一早起来,听闻昨儿个苏虞想要书房里的那幅字,沉吟半晌将之拿了往内室去,却被告知她还未起身。
秦汜隔着纱帐遥遥地看了她一眼,忍着往前走的冲动,将那幅字搁在案几上,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不料他刚出门,便听闻今日上朝的乃是嘉元帝,紧接着便是嘉元帝召他入宫的口谕下达王府。
嘉元帝极少召他,又掐在眼下这时候,委实古怪。
秦汜回头往内室瞧了一眼,转而便跟着传口谕的内侍进了宫。
他一路上沉思良久,仍旧琢磨不出嘉元帝此番召他入宫的意图。本以为内侍会领着他进御书房,未料却是蓬莱殿。进殿时,嘉元帝正在用药,满殿的苦药味扑面而来。
秦汜心中万般思绪,面上却分毫不显,他走上前,俯身下拜:“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嘉元帝搁下药盏,淡淡道:“朕还未开口,急着认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