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刚上岸,千若云就抑制不住自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切!这山风怎么这么冷?险些把我冻成了冰棍!”千若云往前走了两步,看见岸边有一件披风,赶紧拿过来裹到身上,然后一路小跑往半山的小院跑去。
    等她走远之后,寒无夜才从树后走了出来,顺着千若云湿漉漉的脚印往回走。
    破晓,鸡刚打鸣,崎岖叟就扯着嗓子大声喊他们起床,千若云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刚刚泛着鱼肚白的天空说道:“师父,天还没亮呢!”
    崎岖叟嚷嚷道:“快点起来,闻鸡起舞知不知道!鸡都叫了,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还闻鸡起舞,我看是周扒皮半夜学鸡叫!千若云在内心小小地反抗了一下,慑于师父的铁血手段,千若云胡乱抓起一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刚抓过来就愣住了,这,这件衣服不是她的!
    一看就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千若云心虚地左右看看,房间里当然只有她一个,那这件衣服哪里来的呢?
    就在千若云绞尽脑汁回忆昨晚的事时,崎岖叟的催命声又到了,“再不出来就围着倩女峰跑十圈!”
    妈呀!这么狠,千若云顾不得纠结这件可疑的男人衣服怎么到她房间的,赶紧穿了件衣裳,胡乱把头发梳好,拉开房门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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