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了!”
寒无夜已经站在院子里,崎岖叟的脸皱成一颗干枣,千若云心虚道:“师父早!师兄早!”
寒无夜冲她点了点头,崎岖叟却铁面无情,根本不看她,眼皮一翻吩咐道:“跑五圈!”
“师父!”千若云哀嚎。
“六圈!”
“好了好了,师父,您别加了,我现在就去跑!”说完顾不得穿好鞋子就往外跑,只听嗖地一声,千若云的一只绣花鞋飞了出去。
千若云翘着一只脚,单脚跳着往墙角跑,好容易在草丛中找到自己的鞋,回过头,崎岖叟已经回了屋。
敢情这是把她叫起来晨跑,自己再回去睡呀!
千若云垂着头无精打采就往院子外走,寒无夜快步跟上,道:“我陪你一起跑!”
“师兄,不好意思连累你啊!”千若云睡眼稀松,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但莫名就让寒无夜觉得好听。
“昨晚没睡好吧?”寒无夜淡淡问道。
“嗯!我醉了,师兄,你说明明是你和师父在喝酒,你们两个都没事,怎么偏偏醉酒的是我这个滴酒不沾的看客呢?”
寒无夜轻笑出声来,“有些人天生对酒过敏,就算是闻到酒味也会醉,你可能就是这样的体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