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颜面去见表弟表妹。”
陈据点头:“我这心也是七上八下,与曹哥哥一般无二。”端酒笑道,“管他,想得脑袋花开,也没个鸟用,干了再说,再大不了,白来一趟,还能少个一斤肉?”
曹英点头,吃干一碗酒,道:“陈兄弟话粗理不粗,不过,我便是少个一斤肉没甚打紧。”
他二人去了食肆半日也不见回转,徐安方娘子都耐得脾性,只把卢大等得焦躁。 凑到在一株老树桩下闭目养神的徐安身前,低声问道:“徐叔,徐叔,你说:曹叔与陈叔背着人说些什么?”
徐安连眼懒得睁开,道:“你是猴性,这便急了起来?”
卢大忐忑道:“我不过怕曹叔不喜我。”
徐安笑道:“他喜也好,不喜也罢,你在这里发急能管什么?”
卢大张了张嘴,垂头坐下,大叹一口气,道:“唉,真个无奈。”
徐安被他逗笑,道:“你才多大,能知得什么无奈?”
等哪日来路茫茫不知归处,前路长长不见去处时,才是真的无可奈何,除去抬脚前行,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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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戴了一顶幂篱,轻纱烟似得笼了全身,她坐在马背上,由沈拓牵着往前走,也不问要去何处,要做何事。
沈拓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