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出必行的,在您伤愈前,我不会离开。”
默了默,她又笑道,“关于您方才所言以身抵债……我这人不擅与活物打交道,是以若非要我选,我选银子。”
言外之意便是不稀罕他的以身抵债,在她眼里,他比不上银子要紧。
比不上银子的世子爷面色铁青,薄唇紧抿,气得不行。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慕挽歌只逗留片刻便回了偏院,她离开后,墨隐便进屋禀报。
“爷,先前世子妃去聚宝楼与楚香寒见过面了,但不知与他谈了何事,离开聚宝楼时世子妃脸色便极差,匆忙去了客栈,之后回府昏睡了一天一夜。”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你为何此时才说。”洛辰脩撑着翻坐起身,面色不虞。
墨隐一惊,垂眸应,“爷息怒,是属下疏忽了。”
洛辰脩捏了捏眉心,“罢了,将我的披风取来,我得去瞧瞧……”
墨隐欲劝,但窥见自家爷的神色后,他识趣闭嘴,取了披风过来给爷披上,而后扶着爷往偏院而去。
洛辰脩来时,慕挽歌正拿了匕首欲最后一次割腕取热毒血喂养结缡蛊,而不明真相的洛辰脩却以为她在自残。
“阿挽你做什么!”
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跳的世子爷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