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的搀扶,墨隐未再跟着进屋,而是站在门外,瞧着想来冷静自持的爷心急如焚疾步走过去,夺下匕首,随手扔在了地上。
爷真变了。
抬眸见是洛辰脩,慕挽歌讶异,“你不好好歇着,来我屋里做甚?”
她竟还问他来做什么,若他不来,岂会知晓她手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自残,她是疯了么!
“你问我?那你方才又做什么,拿匕首做什么?”洛辰脩气急,顾不得心口的钝痛,双手紧固她瘦弱的间,呼吸急促,气的不轻。
慕挽歌被他过激的反应弄得懵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失笑。
“你当我要自残啊。”
洛辰脩抿唇不言,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极为瘆人。
他只瞪眼不说话,慕挽歌轻叹,“唉,你不止是内伤罢,我瞧着你脑袋也不好使了。”
门外的墨隐听到了不该听的,很自觉走下台阶,离房门稍远,算是明哲保身。
爷可不喜欢被人听墙角。
而屋内的洛辰脩也确实心情欠佳,却耐着性子静候慕挽歌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慕挽歌不欲多言,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用衣袖擦拭。
她这种什么也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洛辰脩,本就不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