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静静望着上方苍白而透着隐忍的俊颜,心下感慨,果然是瞒不过他的。
这人心思细腻深沉,稍有蛛丝马迹便会被他察觉。
同样,这也是她决定与他明说的缘由。
莫说夫妻之间,便只是盟友,也该彼此坦诚。
而她与他,是要做前者,比盟友还要亲密的夫妻。
“引蛊之法有两种,一种是强取,最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我选另一种。”洛辰脩毫不犹豫。
闻言,慕挽歌顿时有些不自在,干笑,“我还未说另一种,你贸然作出选择,着实草率了些……”
洛辰脩不以为然,轻笑,“既然只有两种法子,你说了最凶险的一种,那另外一种必定不那么凶险,傻子也知该如何选的罢,况且我不傻。”
“……”
自诩口齿伶俐的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好,那我们便结缡做夫妻。”她神色认真地望着上方的他。
洛辰脩忽而手臂无力,压向她。
好在慕挽歌力气不小,反应极快,抬起双手撑住他的身子。
得她发力支撑,洛辰脩勉强稳住,身子往一侧挪了挪,只有手臂压在她身前,与她头碰头躺着。
开口时,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