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暗哑,“阿挽,你要言而有信,不可反悔了。”
“嗯。”
她应了一声,又沉默片刻,才侧过身与他相对。
“但你得替我办件事。”
利用感情之事让他帮她是亵渎,但她仍旧还是做了。
让他清楚知晓,她确实在利用他,以姻缘与他谈条件。
这种掺了假的幸福,与做交易无异,各取所需。
她不确定他是否愿意。
洛辰脩抿唇,一语道破,“你将你我的终身大事用来做交易。”
“也不尽然,我对你……”她脱口欲解释,忽然又噤声。
对他如何,她说不出口,那种复杂的感觉也说不清楚。
她总不能说是在梦中对他起了情愫。
连她自个儿亦觉得匪夷所思,他又岂会相信。
指不定又怀疑是她胡诌出来的借口。
洛辰脩耐心等着她继续,她却不想说了,打着哈哈,道,“此事便这样定了,今日我脑袋晕乎,待我睡醒再说。”
洛辰脩失望垂眸,翻坐起身,幽幽道,“我唤婢女进屋服侍你。”
慕挽歌眯了眯眼,浑然不在意地摆手,“我随意惯了,不喜婢女服侍,方才我已让绿意走了,莫要让人来烦我,你若嫌我邋遢,去别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