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和默语,随便哪一个都能办好这样的事。
用饭的时候,关静萱不时地摸头,一会儿摸左边,一会儿轻抚右边。
方谨言被她折腾的,头皮好似也痒了起来,于是放下了筷,仔细地观察了她好一会儿。
关静萱正想问方谨言,她这么打扮是不是很好看。方谨言便开了口,“娘你一直挠头,是头上……长虱了吗?如果长了,光挠是没用的,得……”用药水泡,用细篦梳头。
“方谨言!”方谨言还没把方法完,关静萱已经大声叫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
“今天我头上插的这些钗、簪、步摇,你看着就不想什么吗?”
方谨言又很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头,“都挺漂亮,很衬娘你的发髻,但……娘你一下在头上插这么多,头不觉得重吗?”一头金灿灿的,便是这会儿没有太阳,他都觉得被晃的眼花。
“没别的要啦?”
“娘的眼光极好,这些都很配娘你。”
关静萱笑了,笑得方谨言有些瘆得慌。
“娘,是不是这些首饰花了你很多银,没关系,别心疼银,花了多少,为夫给你银票。”
“这些首饰啊,应该是挺值银的,但是呢,为妻的一个铜板都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