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言不解,一个铜板都没花?难道她的运气就好成这样了,这么多,得是出门的时候捡了很大一个包裹吧?
随后,关静萱给他答了疑,“为什么一个铜板都没有花呢?因为这些首饰,都是我,在夫君的私库里捡来的。知道盒上头的灰有多厚吗?这么厚。”关静萱的拇指和食指分得极开,那个距离不是一点点夸张。
方谨言私库里的东西,他其实是没有什么数的,因为大多是都是方老爷给的。他不太在意这些,有的是看过才入库,有一些是根本连看都没看。但首饰?方老爷明显不是送这样的东西给他才是。
“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今晚开始夫君你就住在书房里,好好地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回房来睡。”
方谨言顿时垮了脸,他们正是新婚燕尔,他正是得趣的时候,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刚要不是看她装扮的这样正式,他是先吃晚膳还是先吃她还真不好。
“夫人,老规矩都,新婚一月不空床。咱们成亲还不到半个月呢。”
“床没空啊,我不是睡这么?如果非要睡两个人的话,让琥珀或者珍珠陪我睡也可以,不一定非要你。”
方谨言最后还是没能想起来,在书房住了三天之后,默语看他可怜,悄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