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尉迟义的法,山贼的儿将来肯定还是做山贼的,与其让那孩长大当山贼,倒还不如早点儿将他摔死的好。
    虽然知道尉迟义那是歪理,但是无论是林花也好,还是祁东也好,都不敢与之理论。
    “还有什么事?”许云起又问。
    刘贺道:“还有一件,那尉迟智还带着人去了西村的玻璃厂,当时我向尉迟义作了禀报,让他管束这个妹妹,不要让尉迟智在太平寨胡作非为。但是尉迟义只是他有分寸,要我不要穷操心,令我颜面无地。”
    “尉迟智去了玻璃厂,怎么样了?”许八郎忙问道。
    刘贺道:“她自然是去询问玻璃的制作工艺,你也是知道的,真正的配方是在你和夫人的手里,王长庆也好,老于头也好,只不过是后面精加工的工匠。但是尉迟智非他们藏拙,不把真正的配方讲出来,差人把他们两个打了一顿,要不是我把尉迟义叫了过去,尉迟义制止了她,那两个人估计也会被她打死。如今,这两个人还躺在床上,要不是靠着老神医褚风妙手回春,他们可能下半生便一残废了。”
    许云起恨得牙齿也咬得咯吱吱地响起来,虽然没有话,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的愤怒。
    刘贺又道:“这还没有完呢!尉迟智在离开玻璃厂的时候,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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