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以来,大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那些玻璃制品一扫而空,是要拿回京城去敬献给皇帝。”
“那可是好几千两的银呀!是大家伙以后生活的保证呀!”许八郎又叫了起来。
刘贺看了一眼许云起,道:“当时,我也是这么跟尉迟义的,但是他却道,不就是银吗?到时候,让尉迟智照价给付好了,这样还省却了让夫人你往外跑着去作生意了,省了不少的事!”
许云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知道,如果再听下去,不作心理的调整,她可能真得会被气炸了肺。
而此时,许八郎却已然被气炸了肺,一个劲地骂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缓了半晌以后,许云起慢慢地把气息调平了,这才又问着刘贺:“那么,最后一件事,又是什么事?”
刘贺道:“最后一件事,是关乎到了咱们太平寨的生存。泽州的战端一开,肯定是旷日持久的。咱们太平寨夹在两强之中,必定在劫难逃。”
许云起点着头,她的确也是有这种预感。
无论是北汉国的领兵之帅栾山,还是大楚国的北地元帅尉迟义,她都不希望这两个人拼个你死我活。她知道,栾山对尉迟义一直有着一种执念,那就是要将他打败,以雪自己被他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