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声音低哑了许多,听着好似有了点哭腔。
“我就知道,兔子是最好的……你一直记着我啊……”
“你把我认出来了……我好开心。”
霍免舔舔唇,被他连着的这几句话夸得心虚极了。
——她会回来,是巧合;认出他,归功于他的画。
——然后,尤谙口中的“她的承诺”是什么?她已经彻底不记得了啊。
连上个月还在熟练应用的数学定理,她都有本事在这个月把它全部忘记;更别提,他们认识是在那么多年前。
这中间,霍免和尤谙分别的岁月近十年。
十年,比他们认识的总时长加起来,还要再多两倍不止。
……那人家尤谙怎么就能都记得呢?!
面对快哭的尤谙,霍免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人渣”!
“对了,尤谙!”
见他又要说出什么,霍免连忙抢先一步换了话题。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呢?”
她有一脑子解不开的谜团,比那些更要紧的是,霍免也想知道,自己现在有什么能够帮到他的。
“我的身体?”
尤谙挠挠脑袋,似乎在思考她的意思。
想明白后,他伸出拳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