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免,把自己的胸膛捶得梆梆作响。
“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很健康,兔子不要为我担心。”
为了她相信自己的话,尤谙一声一声捶得愈发用力。
那响声大得有点吓人,霍免听着都觉得疼。
“……嗯,好。”
霍免硬生生地把她准备下一句说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给咽了下去。
——他畏光,他会飞,他的身体冰凉,他的身形看上去是彻头彻尾的成年人……这样的情况下,尤谙竟然对她说他“没事”?
——难道,至今为止尤谙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叹了口气,霍免看向尤谙的目光中,饱含着同情。
他却貌似对于她的惋惜无知无觉。嘴角的一抹浅笑,将他先前脸上原有的阴郁一扫而空;惊人的美貌,在这个尘土飞扬的角落里,像是要发光一样的耀眼。
尤谙的手往床底更深更黑的角落摸索,摸到一条书包背带,他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兔子,现在已经不在食品厂幼儿园上课了。”
他笑盈盈地望着她,眼神中藏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与讨好。
“你是换到了别的幼儿园吗?什么时候,你再去上课呢?”
霍免被他问得一头雾水